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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厢长庚备好马车,谢珩一撩衣摆跨进车厢,鹅黄锦袍上的银线云纹在日光中泛着冷冽的光。

“驾!”长庚甩了个漂亮的鞭花,马车稳稳地驶出侯府大门。车轮碾过青石板路,发出辘辘的声响。

行至朱雀大街时,长庚忽然压低声音:“主子,方才门外槐树后有人盯着。”

他借着整理缰绳的动作,不动声色地朝右后方瞥了一眼,“看打扮像是华香院的婆子。”

车厢内传来一声轻嗤,锦缎车帘微微晃动。谢珩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冷意:“你以为我没瞧见?”他指尖把玩着一枚金玉腰牌。

长庚闻言紧了紧手中缰绳:“我们现下怎么办?要不要……”,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
“不必。”车帘忽然掀起一角,露出谢珩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。他望着远处巍峨的宫墙,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“见招拆招便是。”

指尖的腰牌突然转了个方向,露出背面龙纹暗记,“就她们那些下作伎俩,还能瞒过我不成?”

长庚一愣,随即会意地笑了。是了,那宫中可不似寻常地方。

自家主子自幼长在宫中,连御花园里有多少块鹅卵石都门儿清,更别说当今皇后还是主子的亲母了。

*

金銮殿外九重宫门次第而开,朱漆大门上鎏金铜钉在春日下熠熠生辉。八百御林军分列玉阶两侧,玄甲红缨如烈火映雪。

随着司礼监一声“开宴”,七十二盏琉璃宫灯同时点亮,将汉白玉铺就的丹墀照得如同白昼。

各世家车驾在宣德门外排成长龙。

洛将军府上的朱轮华盖车刚停稳,洛婵就迫不及待地掀帘张望:“哥你快看!”她指着远处一顶杏黄软轿,“那是林府的徽记!”

洛景桓闻言手中缰绳一紧,枣红马顿时人立而起。这位在边关能单手降服烈马的将军,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:“你…你小点声……”

洛婵笑嘻嘻地看着自家兄长,“你这般害羞做什么?莫不是从前便……”

话未尽,忽听得环佩叮当,似有清泉流过玉阶,众人不约而同望向殿门。

林宛身着一袭鹅黄银纹百蝶裙裾,腰间束着月白织锦缎带,衬得纤腰不盈一握。发间那支累丝金蝶步摇随着莲步轻移,蝶翼颤颤如生,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飞去。

裙摆上的暗金线绣着缠枝纹,行走时流光浮动,恰似月华倾泻在初春的新柳上。

一双杏眸似浸在清泉里的墨玉,眼尾天然一段娇红,不施胭脂也自带三分桃花色。眸光流转时,仿佛能看见星子坠入春水的碎影。

肌肤欺霜赛雪,日光下竟能透出淡青的血管。脖颈线条如天鹅引颈,最妙的是那通身的气度,明明穿着最明艳的鹅黄,却让人想起雨打白梨花的清冽,矛盾得叫人移不开眼。

“传闻竟不及真人万一……”不知谁喃喃出声。原本喧闹的殿前霎时静了下来,连传菜的宫女都忘了动作。

洛婵踮起脚尖,使劲推了自家哥哥洛景桓一把,压低声音兴奋道:“如何?”

洛景桓正盯着远处那道纤细身影出神,被妹妹这么一推,猛地回神,耳根瞬间红透,结结巴巴道:“什…什么怎么样?”

“装什么傻!”洛婵眼睛亮晶晶的,凑近他耳边,声音压得更低,“林小姐啊!果如传闻中所说,美得……”

她顿了顿,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词,只好夸张地比划了一下,“……简直让人移不开眼!”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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