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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“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……”长庚摇头叹气,想当初圣上还是皇子时追皇后娘娘,那可是日日翻墙送花的。

日头渐渐升高,谢珩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把地面都快磨出印子来。

他一会儿拿起兵书,看了两行又丢开。一会儿抽出佩剑擦拭,擦着擦着竟发起呆来。

“主子,该用午膳了。”长庚在门外提醒。

“不吃!”里面传来烦躁的声音,“宴席不是申时开始吗?怎么还不到时辰?”

长庚忍笑忍得肚子疼。

他想起今早收到的密报,林小姐今日换了身鹅黄襦裙,发间簪了支累丝金蝶步摇,美得让满园春花都失了颜色。这话要是告诉主子……

正想着,房门突然打开。谢珩面色阴沉地站在那儿,衣冠楚楚,连发丝都梳得一丝不苟。

“备马。”他硬邦邦地说着,“提前一个时辰进宫。”

长庚差点笑出声来。自家主子这嘴硬的毛病,怕是改不了了。

他仿佛已经看到宴席上,主子一边冷着脸说“与我有何干系?”,一边用眼刀子凌迟那些靠近林小姐的公子的模样。

“还愣着做什么?”谢珩不满地瞪他,“再耽搁下去……”

“是是是,属下这就去。”长庚一溜烟跑开,心里却乐开了花。这春日宴,怕是有好戏看咯!

*

华香院内,夏若榆闻言猛地从贵妃榻上直起身子,“谢珩那小子竟去了?”

秋菊忙不迭点头,凑近低声道:“千真万确!咱们安插在侯府的眼线说,天还没亮就起身更衣,光是衣裳就换了三套……,她突然压低声音,“听说还特意熏了香。”

夏若榆闻言皱眉,“他为何如此看重此宴,往日里便是有人相邀,他都一一回绝了,今日实在是蹊跷。”

秋菊会意地凑近,手法娴熟地为她捏着肩:“夫人就别担忧了,这不是正合咱们的意吗?”她压低声音笑道,“奴婢原还担心要费周折引侯爷入局,谁知他自个儿就去了。”

夏若榆的心稍稍放下,“那药物都备好了?”

秋菊从袖中掏出一个鎏金小盒,小心翼翼地打开。里面躺着几粒胭脂色的药丸,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
“夫人便放心吧,”她得意道,“这合欢散可是奴婢亲自去红香楼里挑的最烈的,连那头牌花魁都说……”她附在夏若榆耳边说了几句,惹得夏若榆掩唇轻笑。

夏若榆用指尖拈起一粒,对着光细细端详:“那谢珩有些身手,等闲药物怕是奈何不得他。”

“夫人有所不知,”秋菊阴恻恻地笑道,“这药遇热即化,无色无味。奴婢特意嘱咐要加了三倍的份量,保管就是头老虎也得……”她做了个下流的手势。

夏若榆长舒一口气,将药丸放回盒中,“我已经买通了春日宴上布菜的小吏,”她抚摸着盒上花纹,声音轻柔得可怕,“届时会将药下在他的酒水之中……""

她缓缓起身,走到妆台前对镜理了理云鬓。铜镜中的美人眼波流转,却透着森森寒意。

“我倒要看看,等生米煮成熟饭……”她突然一把扯断一串珍珠项链,***的珍珠噼里啪啦滚落一地。

秋菊会意地捡起一颗珍珠,放至妆台,“到时候,任凭那谢珩如何言说,也洗不清了。”

夏若榆突然放声大笑,笑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鸟雀。她对着铜镜细细描画柳眉,“去准备吧。记住,我要万无一失。”

最后一笔眉黛画完,镜中人已是笑靥如花。只是那笑意,未达眼底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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