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侯府正妻,侯爷却宠妾灭妻一日小妾趁侯爷外出,将钉子烧红,
烙瞎了我的双眼侯爷回来知道后,竟不闻不问,甚至对小妾宠爱有加我含恨自尽,
结果却重生在了一个丫鬟身上这时,那小妾怀孕,只有我知道,
她怀的不是人……1那日我在院子里来回踱步,焦急的等待着侯爷归来。“彩儿,你确定吗,
侯爷是今天归来吗?怎么都快等了两个时辰,侯爷进京的消息都没有。”我转头疑惑询问道。
彩儿笑了笑,“夫人,放心吧,侯爷是今天归来,许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。”这时,
许管家一脸欣喜的进来通报。“夫人,侯爷回来了,马车就在门口。”“当真?”听到这话,
我一路小跑去迎接侯爷。却在看见侯爷的那一瞬,
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侯爷扶着一身穿素衣的女子,
温柔的唤她“芷儿”我一脸不解的问道:“侯爷,她是谁,你们为何举止如此亲密?
”侯爷看向我,脸上的温柔早已消失,淡淡道“夫人,她是江芷,我本次外出,路上遇刺,
多亏芷儿舍命相救,后来芷儿一直照料我,伴我身侧,我与她在这段相处的日子里,
早已情投意合,我这次带她回京,就是娶她过门。”说完,侯爷握着江芷的手,
轻轻的安抚她。这一幕深深的刺痛着我的心。江芷抽出手,走上前来,对我行礼,“姐姐,
以后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侍奉侯爷。与你一起照料侯府,为你分忧。
”我伤心侯爷忘记从前的山盟海誓,忘却许我一生一世的诺言。于是,
我在江芷说完的那一刻,转身就走。回到房间,我拿着侯爷与我的定情物出神,
心中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何我的少年郎出去了一趟就变了。“夫人,
老夫人请你去前厅一趟”彩儿在门外说道。我收起来玉佩,整理仪容,
之后与彩儿一起到了前厅。我到了前厅,向老夫人行了礼,我面带疑惑的问道:“娘,
您找我何事?”老夫人一脸严肃,“婉儿,你进侯府已三年之久,至今尚无所除,
如今侯爷带回来芷儿,正好为侯府开枝散叶,你是一家主母,要做事大度,
要为整个侯府考量。”听到这话,我身形一晃,内心仿佛被什么撕扯着,痛苦极了,
我挣扎了许久,最后也是妥协,“娘,我同意江芷进门。”说完,
老夫人变喜笑颜开的走过来,拉住我的手,“好孩子,好孩子。等那江氏生了孩子,
把孩子记到你的名下。”我不知自己是怎么样回到了房间,只觉得自己被人所抛弃。当晚,
侯爷来到了我的房间。侯爷不似从前那般温柔,充满爱意。我以为侯爷是来宽慰我,未曾想,
侯爷进门之后,便开始警告我。“芷儿胆小,你莫要趁我日后不在时对芷儿耍威风,
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。”侯爷话语间透露出警告,以及对那江氏的维护。我顿时面色惨败,
仿佛行尸走肉般答道,“妾身知道了。”说完侯爷便,挥了挥衣袖离开。侯爷走后,
我拿着玉佩,会想起和侯爷的种种过往,仿佛那个满心只有她的侯爷,
从这个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一般。那日过后,侯爷再也没有踏入我的房间。
一直都在陪伴着江芷。2十日后,侯爷与江芷成婚,按照规矩,
只需用轿子将江芷从侧门抬进来便是,但是侯爷却执意要和江芷拜高堂。
我不知是否还记得我这个正妻的存在,只知侯爷现在十分的宠爱那江芷,甚至为了她,
不顾礼法,只为了给江芷所谓的安全感。第二日,江芷对我敬茶请安,我正要接过茶,
她却故意将茶摔在地上。在茶杯摔碎时,江芷突然跪地,眼中含泪,“夫人,我知你不喜我,
你怨恨我霸占侯爷的宠爱,但是我是真的想与你做好姐妹,共同服侍好侯爷啊。
”我皱着眉头,起身要把江芷扶起,“你这是做什么,我……”话音未落,便见侯爷冲进来,
把江芷抱起,看向我,那双眸里闪过的寒光,如寒冬中冰川般冷冽,仿佛要把人的心都凝固,
“芷儿都一心为你着想,你却如此对她,你不配当主母。”我呼吸一滞,
被侯爷的话惊的背后一凉,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不至于晕厥,
连问话的声音都止不住颤抖,“侯爷,当真如此想我吗?”侯爷没有回答,
只是抱着江芷转身离开,留我独自一人。我望着侯爷离去的背影,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,
“彩儿,你说侯爷心里还有我吗?”彩儿欲言又止道:“夫人,侯爷心里一定还是有你的,
你看着满院子栀子花,这可是侯爷特地为夫人种的。”听着彩儿的话,
我望向院子里开的正盛的栀子花出了神。这件事过后,我一连三日未曾见到侯爷,
他似乎已经忘了我这个正妻。一日,阳光正好,金色光芒洒在院子里开的正茂盛的栀子花,
美极了。我望着窗外的栀子花,想起我与侯爷的过往,“婉儿,你是我一生唯一的妻子,
这栀子花象征着我们的爱情,栀子花代表着永恒的爱与一生守候的我们。
愿此生我与婉儿不离不弃,携手到老。”“我愿与侯爷一生一世,白首不分离。
”……“住手,你们快住手,这是侯爷为夫人种的栀子花,你们怎么敢动手?
”彩儿的急切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。我起身出门查看,看见江芷带着面纱,
后面跟着一群家丁,只不过那些家丁都手持木棍。我压着怒气,呵斥道:“江芷放肆,
你哪里来的胆子闯入我的院中,还带着那么多家丁,你把我这个主母至于何地?
”江芷走上前一步,微微福身,“夫人,我对花粉过敏,侯爷心疼我,特命我带家丁,
将这满院的栀子花打落,侯爷还说,阻拦者,任凭我处置。”我感觉血液在倒流,
“我看谁敢动?”江芷眼眸充满着挑衅,“来人,夫人不听令,把她给我压下去,
关入柴房 ,听候发落,侯爷说了,这件事全部交由我处置,我的话就如同侯爷的话,
”话落,一群家丁上来,想要押着我的肩膀,彩儿张开双臂,把我护在了身后。江芷见状,
对着家丁吩咐道:“来人啊,把这个贱丫头一起关在一起,不是主仆情深吗?
那就一起关着吧。”最后,我与彩儿二人难敌众人,最终被家丁押着进柴房,走时听见,
栀子花落的声音。“栀子花落,是不是代表着我与侯爷的感情也消逝不见了?”过了很久,
江芷来了柴房,不同的是,她的面纱没了,她脸上也没有红疹。江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
满脸的挑衅与不屑,“啧,我还以为侯府主母有多大本事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
看来你在侯爷心里的分量也没有多么重要。”我怨恨的看向江芷,
“你进侯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,为什么要诬陷我?”江芷捏住我的下巴,“你说呢?
当然是当侯府夫人了,不过要先除掉你这个碍事的家伙。“我瞪大了双眼,一脸的不可置信,
“江芷,你想干什么,你快放我出去,我要是出事了,侯爷不会置之不理,
到时候有事的只有你。“我努力的挣脱着,但这一切都徒劳无功。江芷不语,
只是抚摸着我的双眼,“这双眼真好看啊。可惜,马上这种好看的眼睛就不存在你了。
”我对江芷的话感到十分惊恐,只见江芷转过身拿着烧红的钉子,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。
我坐着不断地向后退,嘴里大声喊道:“不要,不要,江芷你疯了!!!”“啊!!
我的眼睛!!!”灼烧的疼痛感迎面而来,我在地上打滚试图缓解疼痛,但是毫无作用,
双手颤抖着想过要去抚摸被钉子灼伤的眼睛,但是剧烈的疼痛让我不敢抚摸,那一刻的疼痛,
感觉死也不过就这样了。江芷看到我着狼狈的模样,痛快至极,
“你这模样看的真让人大快人心啊,哦,忘了告诉你,你那个忠心的丫头,
已经被我做成了人彘,我现在手上把玩的骨扇,就是她的骨头,不过手感不好,
听说夫人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美人骨,想来做骨扇正合适,你死后,
我一定会好好‘照料’你的尸体。”江芷的话,让我顾不上疼痛,我爬过去,
试图找到江芷的位置,“你把彩儿在怎么了?你怎么敢?你这个毒妇,你一定会不得好死。
侯爷知道了,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江芷听完我的话反而大笑,似乎是在嘲笑我的愚蠢,
“侯爷?侯爷早把你忘了,还有我现在不会让你死,我要让你看着,
侯爷是对我怎么样宠爱的,看着我风风光光的当上侯府夫人。”“看来你还有力气,来人啊,
把钉床抬过来,把夫人放在上面滚一圈。忘了告诉你了,你的婢女死之前,也滚了钉床,
不过她运气不好,死了。希望夫人不会让我失望啊。”江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。我看不见,
眼睛的疼痛还未消散,便被家丁推上钉床,根根钉子扎在我的身上,
钉子刺穿肉的声音此起彼伏,滚完钉床,我疼到没有直觉,只能听见血汩汩外冒的声音。
“看来你命挺大。也好,我还要留着你的命,看着我风风光光的接替你的位置。”说完,
江芷带着家丁离开。我不信侯爷会如此薄凉,趁着夜晚无人之际,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,
爬出了门,凭借对侯府的熟悉程度,一路摸黑来到了侯爷的房间。在房门外听到的对话,
让我彻底死心,万念俱灰。3“侯爷,今天夫人阻拦我,我一气之下就把夫人关进了柴房,
我本想让夫人认个错就放了她,哪曾想,她竟然说我是毒妇,还咒我不得好死,
之后我对夫人动刑了,把她的眼睛毁了。侯爷不会怪我吧。”江芷对着侯爷撒娇,
让我听着觉得恶心。我本想进去揭穿江芷的真面目,但是侯爷的话,让我万念俱灰。
侯爷似乎带着心疼的语气,“芷儿做什么对的,只是可惜了苏婉的眼睛,
她的眼睛确实美极了,但是能让芷儿解气 ,一双眼睛又何妨?说吧,芷儿还想要什么补偿,
通通说来。”江芷轻声一笑,“正妻之位如何?”侯爷宠溺回答道:“当然可以,
等我找个理由,把苏婉休了,再将你抬为正妻。”这场对话,浇灭了我所有的希望与期盼。
我爬到了那片原本是枝繁叶茂的栀子树下。我每爬的一步都能感觉到栀子花的存在,
它们本应该绽放在枝头,现如今却在泥土中凋零,结束本该灿烂的一生。
我摸着栀子花树的枝干,拿出了玉佩,将它放在树下,当作纪念我与侯爷逝去的感情。
“侯爷,你对不起我,你辜负了我们的感情。如有来生,我定要看着你和那江氏万劫不复。
”我大喊着,说完便用尽全身力气站起,撞在树上,结束我着可笑的一生。濒死之际,
我记忆逐渐浮现,原来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无比。原来我是……罢了,都是我自作自受。
三个月后再度醒来。我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江芷的贴身侍女,结合这个侍女的本身记忆。
我明白了,我重生了。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,可能上天也为我感到不值吧,
我抚摸着自己的眼睛,仿佛上一世被烙瞎双眼的事情,只是一场梦罢了。这时江芷走来,
吩咐道:“谷雨,你去小厨房的蛇羹端来,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怀孕后特别喜欢吃蛇羹。
”说完,江芷便把玩着手里的骨扇。看到骨扇的那一刻,我的恨意倾泻而出,怕江芷察觉到,
我急忙低头,一路快走到了小厨房。看着蛇羹。以及厨房一堆还未曾做成蛇羹的蛇,
我暗自笑道:“江芷这下真是自作自受。”江芷享用完蛇羹,抚摸着肚子,
温柔说道:“孩儿,你快快出生啊,你出生了,整个侯府都是你的了,
也不枉费为娘为你费尽心思除掉苏婉。”看着眼前温柔的江芷,我感觉极端的讽刺,
仿佛当初那个恶毒如地狱中走出,拿钉子把我眼睛烙瞎的人不是她一般。可惜了,
江芷这个愿望终究会落空,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,几次探究,
我确信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。哦不,说是孩子毕竟不准确,应该是“蛇孩”。
别人都以为江芷怀的是孩子,只有我知道,她怀的不是人,是“蛇”。看来,
我死前的诅咒应验了,上天有眼。前世,我本是一条蛇妖,但是未曾化形,好好修炼,
便可成神。一次偶然被侯爷所救,之后我变想要一心报答侯爷,我舍弃所有的修为,
忘却作为蛇妖的记忆,强行化形成人,放弃成神的机会,好在,我和侯爷情投意合,
不久之后,侯爷便迎娶我做了正妻。未曾想,真心瞬息万变……死前,我带着滔天恨意,
诅咒江芷与侯爷万劫不复,上天似乎怜悯我的遭遇,给我一次机会,诅咒也似乎在应验,
这个“蛇孩”就是诅咒的开始。……几月后,江芷到了临盆的日子,这一胎生的格外艰难,
我进去看了江芷一眼,她的喊叫声到最后气若游丝。随着一声“啊”,江芷终于生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