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月给家三千块，妈妈说我自私1"妈，我在市里看中了一套房子，准备买下来。
"我刚说完这句话，正在择菜的妈妈手一抖，菜刀差点切到手指。"买房？小雨，你疯了吗？
那得多少钱啊！"妈妈急忙放下菜刀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我有些奇怪她的反应。作为女儿，
我在外地工作五年，每个月按时给家里打三千块钱，从来没断过。
现在有了积蓄想买房安定下来，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？"妈，我这些年攒了三十万，
再贷点款，买个小户型没问题的。"我耐心解释道。妈妈的脸色更难看了，她抓住我的胳膊，
声音都在颤抖："小雨，你可千万别冲动啊！那钱可不能乱花！""妈，这不是乱花啊，
买房是为了以后有个稳定的家。""什么稳定的家！"妈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，
"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，要什么房子！以后不还是要嫁人的吗？
嫁了人住婆家的房子不就行了！"我愣住了。这话从我妈嘴里说出来，让我感到陌生和寒心。
"妈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，女孩子也要有自己的房子啊。""那不行！
"妈妈态度坚决得不容商量，"这钱不能动！绝对不能动！"我更加疑惑了。
平时妈妈虽然有些重男轻女，但也不至于这么激烈地反对我买房啊。就在这时，
弟弟林小强从外面回来了。看到我们母女俩严肃的表情，他笑嘻嘻地问："怎么了？
姐姐又惹妈妈生气了？""小强，你姐姐说要买房！"妈妈立刻向弟弟告状，
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。林小强的脸色也瞬间变了，
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："姐，你开什么玩笑？买房干什么？
""我工作稳定了，想买个房子安定下来，有什么问题吗？"我看着他们母子俩的反应，
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。"问题大了！"林小强急忙说道，"姐，你想想，
买房要花多少钱啊！那些钱留着多好，以后我结婚还要用呢！"我彻底愣住了。原来，
在他们眼中，我这些年攒的钱，是要留给弟弟结婚用的？"小强说得对！"妈妈立刻附和，
"女孩子买什么房子，那钱留着给你弟弟娶媳妇多好！你弟弟不结婚，
我们老林家就断了香火了！"我感觉胸口像被重锤砸了一下。这些年，我在外地租房子，
吃泡面，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，在他们眼里竟然是理所当然要给弟弟的？"妈，那是我的钱。
"我努力压抑着情绪说道。"什么你的钱！"妈妈瞪大了眼睛，"你是我生的，
你的钱不就是家里的钱吗？再说了，你一个女孩子，我们养你这么大，你不应该回报家里吗？
""可是我这五年来，每个月都给家里三千块啊！""那是应该的！"林小强理直气壮地说，
"你在外面赚钱，当然要补贴家里！这有什么好说的？"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最亲近的人，
感觉他们突然变得如此陌生。原来，在他们心中，我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，
我的价值就是供养这个家，供养弟弟。"小雨，你听妈妈的话，买房的事情就别想了。
"妈妈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，但依然坚持，"你安安心心工作，攒钱给你弟弟娶媳妇，
这才是正经事。"我深吸了一口气，看着妈妈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。二十六年来，
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。不是女儿，不是家庭成员，
而是一个赚钱的机器，一个为了弟弟而存在的工具。"我知道了。"我平静地说道，
心里却做出了一个决定。既然他们这么在乎那些钱，那我就让他们看看，
失去这个"赚钱机器"是什么后果。2晚饭时，气氛依然尴尬。妈妈一直在给林小强夹菜，
好像生怕他吃不饱似的。而我面前的碗里，除了我自己夹的菜，什么都没有。这样的场景，
我已经习惯了二十六年。"小强，明天跟我去看看王家的女儿，听说长得不错，
家里条件也好。"妈妈边给弟弟夹菜边说道。林小强不满地摆摆手："妈，我才二十四岁，
急什么啊？""不急怎么行！你看人家张家的儿子，比你还小两岁，孩子都会走路了！
"妈妈语重心长地说，"咱们家就你一个儿子，你不结婚生孩子，老林家的香火怎么办？
"我在一旁冷眼旁观，心里觉得讽刺。从小到大，妈妈就是这样，把弟弟当宝贝，
把传宗接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。而我，一个活生生的人，在她眼里的价值就是赚钱养家。
"对了，小雨。"妈妈突然转向我，"你下个月的工资记得多打点回来，
我听说现在彩礼要得挺高的，咱们得提前准备。"我放下筷子，看着她："妈，
我的工资不够你们花吗？每个月三千，一年三万六，这五年来我一共给了家里十八万。
""那才多少钱啊！"林小强不以为然地说，"现在随便娶个媳妇，彩礼就要二十万起步！
""是啊，小雨，你得多努力赚钱啊！"妈妈理所当然地说，"为了你弟弟的终身大事，
你多辛苦点怎么了？"我深深地看着他们母子俩，心里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破灭了。"妈，
我问你一个问题。"我平静地说道，"如果有一天，我不再给家里钱了，你会怎么样？
"妈妈的脸色瞬间变了："你说什么？小雨，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！你是我们林家的女儿，
赚了钱不孝敬家里，这是要遭天谴的！""就是，姐，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！
"林小强也急了，"我是你唯一的弟弟，你不帮我谁帮我？"我笑了，
那种笑容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："那如果我告诉你们，我明天就要辞职，不再工作了呢？
""什么？！"妈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，筷子都掉在了地上，"小雨，你疯了吗？
好好的工作为什么要辞职？""因为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啊。"我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，
"这些年太累了，想回家陪陪你们。""不行！绝对不行！"妈妈的声音都在颤抖，
"你必须好好工作！你不工作了，家里的开销怎么办？你弟弟的彩礼怎么办？
"看到妈妈这种反应，我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。在她心里，我就是一台赚钱的机器，
一旦停止运转，她就会恐慌。"妈，你不是说家里有存款吗？我不工作几个月，
应该没问题吧？"我继续试探。"什么存款！哪有什么存款！"妈妈急得眼睛都红了，
"家里的钱都给你爸看病花光了！现在全靠你的工资呢！"这句话让我愣住了。
爸爸去世已经三年了，这三年来我每个月给家里三千块，林小强也在本地工作，
虽然工资不高，但养活自己绝对没问题。按理说，家里不应该这么紧张才对。"妈，
这三年来，我给家里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？"我直接问道。
妈妈的眼神开始闪躲："还能花到哪里去？日常开销啊！""日常开销需要每个月三千块？
"我追问，"小强的工资呢？""小强的工资他自己花！"妈妈理直气壮地说，
"他是男孩子，要社交，要买衣服，要谈恋爱，哪有多余的钱给家里？"我终于明白了。
这三年来，我辛辛苦苦赚的钱，除了家里的基本开销，
剩下的都被他们攒起来给林小强当彩礼了。而林小强的工资，全部用来自己享受。
这就是我在这个家里的价值：一个不需要任何回报的提款机。3当天晚上，
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，翻看着手机里的银行记录。五年来，我每个月按时给家里打钱，
从来没有延迟过一天。而我自己呢？住着月租八百的小单间，每天吃最便宜的快餐，
衣服都是网上买的几十块钱的款式。我以为我是在为了家庭而努力，
没想到我只是在为弟弟的幸福而牺牲。手机突然响了，是妈妈发来的信息："小雨，
你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吧？千万不能辞职啊！妈妈求你了！"看到这条信息，我彻底明白了。
在她眼里，我的价值就是赚钱。一旦我失去了赚钱的能力，她就会恐慌，就会求我。
我没有回复，而是打开了招聘网站，开始浏览其他城市的工作机会。
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的房子梦想，那我就去一个能容下我梦想的地方。第二天一早，
我就收到了林小强的电话。"姐，你昨天是不是和妈妈闹别扭了？她一晚上都没睡好。
""没有闹别扭，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。"我平静地说。"想明白什么了？
""想明白了我在这个家里的位置。"我没有多解释，"小强，我问你一个问题，
这些年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？"林小强愣了一下："挺好的啊，你是我姐姐嘛。
""那你觉得，我有没有权利买房？""姐，你怎么又说这事啊？
"林小强的语气开始不耐烦，"我和妈妈都说了，女孩子买什么房子？你以后嫁人了，
房子又带不走，不是浪费钱吗？""如果我不嫁人呢？""不嫁人？"林小强笑了，"姐，
你别开玩笑了，女人不嫁人怎么行？""为什么不行？
""因为...因为女人就是要嫁人的啊！"林小强说得理所当然，"你不嫁人，谁照顾你？
而且你不嫁人，我们家的面子往哪里放？"我深吸了一口气。和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，
他们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。在他们眼里，女人就是要依附男人而存在的，
女人的钱就是要为男人花的。"小强，如果我坚持要买房呢？""那不行！
"林小强的声音立刻变得严厉，"姐，你不能这么自私！你想想，我要是娶不到媳妇，
爸妈得多伤心？你忍心看着他们伤心吗？""那你想过我的感受吗？"我反问。
"你有什么感受？你是女的，帮弟弟是应该的！"林小强的话让我彻底死心。挂掉电话后，
我立刻给公司请了假，买了回家的车票。既然他们这么在乎我的钱，
那我就当面和他们把话说清楚。当天下午，我就到家了。推开门，
看到妈妈正在客厅里来回踱步，看到我回来，她立刻迎了上来。"小雨，你怎么突然回来了？
不是说不能请假吗？""妈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。"我坐在沙发上，
看着妈妈和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林小强，"关于钱的事情。
"妈妈的脸色瞬间紧张起来："小雨，你不会真的要辞职吧？""妈，我想问你，
这些年我给家里的钱，除了日常开销，剩下的钱在哪里？""什么剩下的钱？
"妈妈的眼神开始闪躲，"哪有什么剩下的钱？"我拿出手机，调出银行记录："五年来，
我一共给家里转了十八万。按照正常的家庭开销，最多花掉十万，还有八万去哪里了？
"林小强不耐烦地说："姐，你查这些干什么？家里的钱怎么花，还需要向你汇报吗？
""当然需要！"我看着他，"因为那是我的钱！""什么你的钱！"妈妈突然激动起来，
"我养你这么大，花了多少钱？你现在赚点钱就不认账了？""妈，养育之恩我当然认，
但这不意味着我要把一辈子的钱都给你们！"我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，"我也是人，
我也有自己的生活，我也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！""你有什么家？你以后嫁人了，
自然就有家了！"妈妈的话让我彻底绝望。我看着这两个最亲近的人，心里涌起一阵悲凉。
从小到大，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，在他们眼里，
我只是一个为了弟弟而存在的工具。"好，既然你们这样想，那我告诉你们我的决定。
"我站起身，看着他们，"从下个月开始，我不会再给家里钱了。"4我的话音刚落，
客厅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妈妈瞪大了眼睛，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
林小强的脸色也变得煞白，嘴巴张了张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"小雨，你...你说什么？
"妈妈的声音都在颤抖。"我说，从下个月开始，我不会再给家里钱了。"我重复了一遍，
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。"不行！绝对不行！"妈妈突然尖叫起来，"小雨，
你不能这样！你这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啊！""妈，你和小强都有工作，怎么会是断活路呢？
"我冷静地分析，"小强的工资虽然不高，但养活自己绝对没问题。而你还有退休金，
生活也不成问题。""那我们攒什么钱给小强娶媳妇？"妈妈的话终于说出了重点。
"那是你们的事，不是我的义务。"我看着她，"妈，我也需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。
"林小强终于反应过来，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："姐，你不能这样！我是你唯一的弟弟，
你不帮我谁帮我？""你可以靠自己。"我挣脱了他的手，"小强，你已经二十四岁了，
是个成年人了。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。""什么靠自己？我一个月才三千块钱，
除去生活费还能剩什么？"林小强急得眼睛都红了，"姐，你在外面一个月赚八千，
你不帮我谁帮我？""那为什么你的三千块钱只能自己花，我的八千块钱就要分给你们呢？
"我反问道。这个问题让他们母子俩都愣住了。在他们的观念里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，
从来没有想过这样做有什么不对。"因为...因为你是姐姐啊！"林小强结结巴巴地说，
"姐姐帮弟弟是应该的！""谁规定的？"我继续追问，"法律规定的，还是道德规定的？
""这...这还用规定吗？"妈妈插话道，"从古到今都是这样的！姐姐帮弟弟，
天经地义！""那弟弟帮姐姐呢？也是天经地义吗？"我看着林小强，
"这些年你帮过我什么？"林小强被问得哑口无言。这些年来，别说帮我了，
连关心我过得好不好都没有。在他眼里，我就是一个理所当然要为他付出的人。"小雨，
你怎么能这样想呢？"妈妈的眼泪开始往下掉，"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，我容易吗？
你现在赚点钱就翅膀硬了，不认妈妈了？"看到妈妈哭，我的心也很痛。但是我知道，
如果我现在心软了，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生活了。"妈，我没有不认你。
我可以每个月给你五百块钱养老，但是我不会再承担小强的任何费用。""五百块？
"妈妈的哭声更大了，"五百块够干什么的？小雨，你的心怎么这么狠？""狠？"我笑了，
那种笑容带着深深的悲哀，"妈，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？
为了每个月给家里三千块钱，我住着最便宜的房子，吃着最便宜的饭，穿着最便宜的衣服。
我生病了不敢去医院，因为要省钱给家里。我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，
因为那些钱要寄回家。你说我狠？我对自己够狠了！"我的话让客厅里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妈妈停止了哭泣，林小强也不再说话，他们都低着头，不敢看我。
"小雨...我们不知道你过得这么辛苦。"妈妈小声说道。"你们不想知道。"我纠正她，
"在你们眼里，我只是一台赚钱的机器。机器不需要关心，只需要正常运转就行了。""姐，
我...我们真的不知道..."林小强的声音很小。"现在知道了也晚了。"我看着他们，
"我已经决定了。从下个月开始，除了每个月给妈妈五百块钱养老，我不会再给家里任何钱。
""那我的彩礼怎么办？"林小强突然抬起头，眼中带着绝望，"没有彩礼，我怎么娶媳妇？
""那是你自己要解决的问题。"我冷漠地说，"你可以努力工作，加薪升职。
或者找一个不要彩礼的女孩。""不要彩礼？哪有女孩不要彩礼的？"林小强急了，"姐，
你这是要害死我啊！""我没有害你，我只是不想再害自己了。"我拿起包，准备离开，
"我明天就回去上班，你们好自为之吧。"就在我要走到门口的时候，妈妈突然跪了下来。
"小雨，妈妈求你了！你不能不管小强啊！他是我们林家唯一的儿子，他要是娶不到媳妇，
我们林家就断香火了！"看到妈妈跪在地上，我的心像被刀子扎了一样疼。但是我知道，
如果我现在心软了，那我这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生活了。"妈，你起来。跪我没用，
我心意已决。"5看到妈妈跪在地上，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。但是我强忍着心痛，
转身就要离开。"小雨，你不能走！"林小强突然冲过来，挡在门口，
"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！""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"我看着他，"小强，让开。
""我不让！"林小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，"姐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。
你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们同意你买房吗？""你想多了。"我平静地说，
"我买房的钱我自己出，不需要你们同意。""用什么买？你不是说所有的钱都给家里了吗？
"林小强冷笑道，"姐，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存钱了？"这句话让我愣住了。
我确实还有一些积蓄，是这几年偷偷存下来的，但数目不多，也就十万块钱左右。"小强，
你什么意思？""我的意思是，如果你真的把所有钱都给家里了，那你拿什么买房？
"林小强步步紧逼，"说！你是不是背着我们私藏钱了？"我深吸了一口气。
没想到他们连我仅有的一点积蓄都不肯放过。"小强，就算我有一些存款，那也是我的钱。
""什么你的钱！"林小强突然激动起来，"你是我们家的人，你赚的钱就是家里的钱！
你凭什么私藏？""就凭那是我辛苦赚来的！"我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。这时，
妈妈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："小雨，你真的背着我们存钱了？
"我看着他们母子俩那种质问的眼神，心里涌起一阵悲凉。在他们眼里，
我连私人存款的权利都没有。"妈，那是我的钱。"我再次强调。"什么你的钱！
"妈妈的声音变得尖锐，"我养你这么大，你吃我的穿我的，你赚的钱不就是我的吗？
你现在背着我们存钱，这是什么行为？这是背叛！""背叛？"我苦笑道，"妈，
我每个月按时给家里钱，从来没有断过。我偷偷存一点钱给自己留个后路，这就是背叛？
""你留什么后路？你是女孩子，以后嫁人了，自然有老公养你！"妈妈理直气壮地说，
"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帮弟弟！""帮弟弟？"我看着林小强，"小强，
你觉得我应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吗？"林小强毫不犹豫地点头："当然！姐，
我是咱们家唯一的男孩，以后要传宗接代，要养家糊口。你帮我是应该的！""那我呢？
"我问道，"我的人生怎么办？""你的人生？"林小强不屑地说，
"女人的人生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吗？你还能有什么人生？"听到这句话，我彻底绝望了。
在他们眼里，我不是一个独立的人，我只是一个附属品，一个工具。"好，既然你们这样想，
那我们就把账算清楚。"我拿出手机，调出计算器，"这些年我给家里的钱，总共十八万。
按照银行利息，你们应该还我二十万。""什么？！"妈妈瞪大了眼睛，"小雨，你疯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