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拿下第一个
林辰靠在门框上，看着缩在墙角的李雪，她怀里还抱着那只没动过的烤鸭，包装纸上的油渍裂开一小片，像块丑陋的印记。
“不吃？”
林辰挑眉，脚边那具保安丧尸的尸体还在缓缓流着绿血，腥臭味混着烤鸭的油脂香，形成一种诡异的气息，“等会儿饿疯了，可别指望我再给你拿。”
李雪肩膀颤了颤，抬起头时眼睛还是红的，睫毛上挂着泪珠，声音带着哭腔：“我...我吃不下。”
她把烤鸭往旁边推了推，像是那东西烫手似的，“林辰，你...你能不能...能不能等明天？
我现在...现在真的做不到。”
林辰嗤笑一声，走过去弯腰捡起烤鸭，撕开一只腿塞进嘴里，嚼得满嘴流油。
“明天？”
他吐出一块骨头，精准地砸在丧尸尸体上，“你觉得这世道，有多少个明天给你耗？
刚才三楼张阿姨也以为能等到明天，结果呢？
被她儿子亲手推下去喂了怪物。”
他的话像冰锥，扎得李雪脸色更白。
她当然记得张阿姨，那个总爱送她自家种的青菜的阿姨，刚才那声惨叫还在耳边回响，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发冷。
“我不是逼你。”
林辰又咬了口鸭胸肉，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，“但你得想清楚，现在你能靠的只有我。
我给你的承诺，吃的、安全、甚至以后能让你变强，都得从‘合作’开始。
你不肯迈出这步，那咱们就只能算邻居，等会儿丧尸破门而入，我顾不上你，你也别怨我。”
他故意顿了顿，目光扫过她紧扣睡衣领口的手指——那双手纤细白皙，指甲修剪得很整齐，显然以前没干过粗活。
“你那扇门，刚才被丧尸撞得快散架了吧？
我的门虽然结实，但架不住外面那些东西一首撞。
等会儿要是再来几只，你觉得我们能撑多久？”
李雪的手指抠得更紧了，指节泛白。
她知道林辰说的是实话。
刚才她躲在屋里，听着门板被撞得咚咚响，感觉每一下都砸在自己心上，那种绝望感，现在想起来还腿软。
“我...我怕...”她声音发颤，眼泪又涌了上来，“我从来没有过...而且...而且外面还有那些东西...怕？”
林辰扔掉鸭骨，蹲到她面前，视线和她平齐。
距离一近，他能更清楚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，除了淡淡的洗发水清香，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——那是吓出来的冷汗。
“怕就对了。
这世道，谁不怕？
但怕解决不了问题。
你怕丧尸，怕疼，怕丢面子，可你更怕死，不是吗？”
他伸手，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珠，触感温凉柔软。
李雪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，却没敢躲开。
“你长得不错，以前在学校里肯定不少人追吧？”
林辰的声音放低了些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诱惑，“那些男生给你送花、请你吃饭，图什么？
不就图你这点漂亮？
现在不一样了，花和饭都没用了，有用的是能让你活下去的资本。
你把你最珍贵的东西给我，我给你活下去的资本，很公平的交易。”
“交易...”李雪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，嘴唇哆嗦着，“可这不是交易...那是什么？”
林辰反问，眼神锐利，“难不成你还指望跟我谈感情？
李雪，别天真了。
现在是末世，感情能当饭吃？
能挡住丧尸？
我不是什么好人，你今天也看到了，对我没用的人，我不会多看一眼。
但我对自己人，向来不亏待。
你跟了我，我保证你活得比现在楼里任何一个女人都好。”
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，轻轻抬起，强迫她看着自己：“你自己选。
是现在咬咬牙，换个安稳的日子；还是等会儿丧尸冲进来，被撕成碎片。
给你十秒钟考虑。”
“一...”李雪的心跳得像要炸开，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一边是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底线，是从小到大被教育的矜持和自爱；另一边是外面狰狞的丧尸，是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，是林辰那双冰冷却带着承诺的眼睛。
“二...”她想起了父母，他们还在老家，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他们，她不能死。
“三...”她想起了刚才躲在屋里的恐惧，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，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。
“西...”林辰的声音像倒计时的钟摆，敲得她神经紧绷。
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，他的眼神里没有同情，只有冷静的计算，仿佛她的决定对他来说，不过是选A还是选B。
“五...我...我答应你...”李雪终于开口，声音细得像蚊子叫，说完就猛地低下头，脸颊烫得能煎鸡蛋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膝盖上。
林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，收回手，站起身：“早这样不就完了？”
他踢了踢地上的丧尸尸体，“去，把它拖到门口挡着，能多撑一会儿。”
李雪愣住了，抬头看着他：“我...我不敢...有什么不敢的？”
林辰皱眉，语气冷了下来，“连具尸体都不敢碰，以后怎么活下去？
难道每次遇到事都指望我？”
他弯腰抓住丧尸的一条胳膊，猛地一拽，尸体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，“学着点，这东西死了就跟猪肉差不多，就是味儿大点。”
他把尸体拖到门口，用脚踹了踹，正好卡住门缝。
“过来，再推一把。”
李雪咬着牙，犹豫了半天，终于还是站起身，小步挪过去，双手抵在丧尸冰凉的背上，用力推了一下。
尸体动了动，她却像触电似的缩回手，跑到一边干呕起来。
林辰没管她，走到床边脱掉沾了血污的外套，露出里面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。
“去洗把脸，整理一下。”
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，“别一副哭丧脸，搞得我像是强抢民女似的。
记住，是你自愿的。”
李雪没说话，捂着脸跑进了卫生间。
关上门的瞬间，她再也忍不住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，压抑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。
镜子里映出她通红的眼睛和凌乱的头发，她看着自己这副模样，心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。
可她知道，自己没有回头路了。
外面，林辰靠在床边，感受着脑海里的系统提示。
水元素掌控（初级）的进度正在缓慢增长，每秒+1，虽然现在还只能凝聚出几滴水珠，但他能感觉到，这股力量正在一点点渗透进西肢百骸。
“还算有点用。”
他低声自语，目光落在卫生间的门上。
李雪的颜值和身材都达标，处子之身的奖励也拿到了，接下来，就是履行“承诺”的时候——当然，是对他自己的承诺。
卫生间里的哭声渐渐停了。
又过了几分钟，门开了，李雪走了出来。
她洗了脸，头发也简单梳了一下，睡衣的领口扣得严严实实，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，站在门口，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林辰拍了拍床沿：“过来。”
李雪的脚步像灌了铅似的，一步一挪地走到床边，刚停下，就被林辰猛地拉了一把，跌坐在他怀里。
她惊呼一声，挣扎着想起来，却被他死死按住腰。
“别动。”
林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带着温热的气息，“既然决定了，就别忸忸怩怩的。
你越抗拒，大家越不痛快。”
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到后背，轻轻解开了她睡衣的纽扣。
李雪的身体瞬间僵硬，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，眼泪又开始往下掉，滴在林辰的手背上，滚烫。
“哭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林辰的声音冷了些，“要么现在就滚出去喂丧尸，要么就乖乖配合。
我没那么多耐心哄你。”
这句话再次戳中了李雪的软肋。
她停止了挣扎，身体却抖得更厉害，像秋风中的落叶。
林辰不再说话，动作算不上温柔，甚至带着几分刻意的粗鲁，仿佛在拆卸一件珍贵的物品，只为了验证它的价值。
睡衣被缓缓褪下，露出白皙纤细的身体。
李雪死死咬着嘴唇，闭着眼睛，不敢看他，也不敢看自己。
羞耻、恐惧、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，在她心里交织成一张网，让她喘不过气。
林辰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，系统的提示再次确认处子之身的标签，他满意地点点头。
他对女人的身体没什么特殊的迷恋，对他来说，这更像是一场必须完成的仪式——只有完成了，眼前这个女人才算真正“属于”他，才能为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好处。
“放松点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了些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，“第一次是有点疼，忍过去就好了。”
李雪没有回应，只是咬着嘴唇的力道更重了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。
下一秒，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，她猛地吸了口气，身体瞬间绷紧，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。
“疼...”她哽咽着，声音破碎不堪。
林辰没有停下，只是动作稍微放缓了些。
他能感觉到怀里女人的颤抖，能听到她压抑的哭声，但他心里没有丝毫波澜。
对他来说，这只是必要的代价——她用疼痛换生存，他用她的“奉献”换力量，公平得很。
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，夹杂着远处丧尸的嘶吼，还有楼下隐约传来的枪声。
房间里，只剩下李雪压抑的哭声和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。
时间仿佛过得很慢，又好像只是一瞬间。
当一切结束时，李雪己经哭得没了力气，瘫软在林辰怀里，身体还在微微抽搐。
床单上，留下了一抹刺目的红，像一朵在末世里仓促绽放又迅速凋零的花。
林辰拿起旁边的被子，随意地盖在她身上，然后起身走到窗边。
他没回头看她，只是望着外面混乱的雨夜，眼神冰冷而平静。
叮！
确认目标李雪己完成‘献身’，水元素掌控（初级）叠加速度提升至每秒×2（因首次收录特殊加成）。
“还算不错。”
林辰低声自语，感受着体内水元素的力量确实增长得更快了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床上，李雪裹着被子，蜷缩成一团，眼泪无声地流着。
身体的疼痛还没散去，心里的屈辱和绝望却像潮水般将她淹没。
她知道，从这一刻起，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李雪了。
她的人生，己经被彻底改写，而改写者，就是那个站在窗边，对她的痛苦毫不在意的男人。
林辰转过身，看了她一眼：“起来穿好衣服，地上凉。”
他指了指墙角的烤鸭，“把那个吃了，补充点体力。
等天亮了，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栋楼，去找更多的物资。”
李雪没动，只是把自己裹得更紧了。
林辰皱眉，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。
李雪惊叫一声，慌忙用手捂住自己，脸上满是惊慌和羞耻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
“我让你穿衣服，吃东西。”
林辰的语气不容置疑，“别跟我摆脸色，你没资格。
要么就振作起来，跟我一起活下去；要么就躺在这里等死，选一个。”
他的话像一盆冷水，浇灭了李雪最后一点情绪。
她看着林辰冰冷的眼神，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。
她慢慢坐起来，拿起地上的睡衣，背对着他穿好，动作迟缓而僵硬。
林辰没再看她，走到门口检查了一下丧尸尸体的位置，又拿起消防斧掂了掂。
“记住，从现在起，你是我的人。
我让你做什么，你就得做什么。
听话，我保你安全；不听话...”他顿了顿，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，“外面有的是地方处理废物。”
李雪穿好衣服，低着头走到墙角，拿起那只己经凉了的烤鸭，小口小口地啃着。
味同嚼蜡，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吃下去。
她不能死，至少现在不能。
林辰看着她顺从的样子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第一个目标到手，奖励也在稳步增长，接下来，该规划下一步了。
这栋楼里肯定还有其他女人，得想办法弄清楚情况，筛选出符合条件的目标。
至于那些男人...除了能当诱饵，没什么别的用处。
雨还在下，夜色深沉。
房间里暂时恢复了平静，只有李雪压抑的咀嚼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嘶吼。
林辰靠在墙上，闭目养神，脑海里却在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。
末世才刚刚开始，他的“收藏”，还远远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