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叔子房贷断供,老公逼我出钱。我不同意,他立刻跟我AA,说我不为这个家付出。
第二天早上六点,他把我踹醒,让我做早餐。我反手一巴掌:“我的劳动也是要AA的,
早餐服务费,一次五百,先付钱。”他没还手,反而笑了,说我终于露出了真面目。
01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过,客厅里死寂一片。只有沈浩手机屏幕的光,
在他脸上投下一片诡异的青色。电话那头,是他弟弟沈明带着哭腔的哀嚎,
像一只濒死的野狗。“哥,我真的没办法了,银行的催款电话都快把我打爆了!
这个月再不还上,房子就要被收走了!我不想睡大街啊!”沈浩的声音压得很低,
带着一种安抚式的、近乎卑微的讨好。“明明,你别急,别急,有哥在呢,天塌不下来。
”我坐在沙发另一头,连眼皮都懒得抬。这种戏码,从我们结婚那天起,就没断过。沈明,
我老公沈浩的亲弟弟,一个被全家宠坏了的成年巨婴,眼高手低,好高骛远,
工作换得比衣服还勤,唯一的固定资产就是一张会哭会闹的嘴。电话终于挂断。
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每一粒尘埃都带着压抑的重量。沈浩没有立刻看我,
他先是长长地、沉重地叹了一口气,仿佛扛着全世界的苦难。然后,他转向我,
那张平日里还算温和的脸上,此刻写满了理所当然。“晚晚,你先拿二十万出来,
给小明把窟窿填上。”他没有用商量的语气,是通知。
就像在说“明天早上吃包子”一样稀松平常。我终于抬眼看他,我们结婚三年,
我自认为了解他性格里的温吞与软弱,但我没想到,他能***到这个地步。“沈浩,
你再说一遍?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听不出什么情绪。他似乎觉得我的平静是一种默许,
胆子更大了些。“小明现在就差这二十万了,我们是一家人,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
你那笔陪嫁款不是还在吗?先拿出来应应急。”陪嫁款。那是我爸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,
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底气。我笑了,胸腔里翻涌着一股混杂着恶心和失望的寒气。
“我的钱,是我的婚前财产。凭什么给你那个只会惹事的弟弟填无底洞?”“什么你的我的!
”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毛,声音陡然拔高,“林晚,我们是夫妻!
小明也是你弟弟!你怎么能这么自私,这么冷血!你还有没有把我们当成一家人!
”一连串的指责,像机关枪一样朝我扫射。每一颗子弹,都淬着“亲情”的剧毒。
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,觉得无比陌生。这个男人,曾在我生病时彻夜不眠地照顾我,
曾在我加班的深夜开车几十公里来接我,也曾在我面前许诺,会爱我、保护我一生一世。
原来,所有的温情,在“他弟弟”这三个字面前,都不堪一击。“一家人?”我冷笑出声,
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沈浩,你搞清楚,你弟弟的窟窿,不是我凿的。我没有义务,
也没有兴趣,去给他当免费的提款机。”“你!”他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,
“好,好,林晚,你够可以!”争吵彻底爆发,像一场积蓄已久的暴雨。
他把所有难听的词都用在了我身上:自私、拜金、冷血无情、不配为***。
我只是冷冷地听着,心里的温度一寸一寸地凉下去,最后结成了一块坚冰。
当所有的爱意被消磨殆尽,剩下的,就只有冰冷的理智。他骂累了,见我始终无动于衷,
一种更深的挫败感笼罩了他。他抓起沙发上的外套,狠狠地摔门而出。在门关上的前一秒,
他回头,眼神里带着一种恶毒的快意,扔下一句话。“好,林晚,既然你这么分明,
那我们就AA!”“从明天开始,这个家的一切开销,我们都算得清清楚楚!我倒要看看,
你这个不为家庭付出的女人,能撑多久!”门被“砰”地一声巨响甩上,震得墙壁都在嗡鸣。
我站在原地,很久都没有动。他以为这是对我的惩罚,是逼我就范的武器。他不知道,
他亲手递给我的,是我挣脱这个泥潭最锋利的刀。第二天早上六点整。我睡得正沉,
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踹在我的腰上。我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,睡意全无,腰间传来一阵剧痛。
沈浩站在床边,穿着整齐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,脸上是报复性的***。“六点了,
起来做早餐。”他的语气,就像一个发号施令的监工。我看着他,
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,然后,
在他错愕的注视下,扬起手,用尽全力,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。“啪!
”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,格外刺耳。他被打懵了,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“为什么不敢?”我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,声音冷得像冰,
“我的劳动也是要AA的。早餐服务费,一次五百,先付钱,后办事。”他愣住了,
那张涨红的脸上,愤怒和惊愕交织。几秒钟后,他忽然笑了,是一种阴冷的、扭曲的笑。
“行啊,林晚,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。AA就AA,我看你能撑多久!”他以为我在赌气,
在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。我没再理他,径直走到书桌前,
拿出昨天深夜他摔门而出后我准备好的笔记本和笔。我当着他的面,翻开崭新的一页,
开始计算。“这个房子,总面积120平,我的书房20平,主卧我们一人一半算20平,
总共我使用40平,你使用80平。房租、水电、物业费、网费,
按照面积和我们俩的收入比例,我承担30%,你承担70%。”我的声音清晰、冷静,
不带一丝感情,就像一个专业的会计。沈浩的脸色开始变了。我翻到第二页,
标题是“家务清单”。“做饭,早餐每人次50元,午餐80元,晚餐100元,
包含食材采购和餐后清洁。”“打扫卫生,客厅、厨房、卫生间等公共区域,
每小时100元。个人房间自理。”“洗衣服务,按件计费。衬衫10元,外套30元,
床单被罩一套50元。”“……”我一条一条地念着,每念一条,沈浩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。
他原本是想用AA制来羞辱我,逼迫我,让我知道离了他,我在这个家里寸步难行。
但他没想到,我不仅接招了,还把这个游戏玩得比他更绝。“好了,今天的早餐服务费,
500你觉得贵,那就按价目表来,50元。”我合上笔记本,朝他伸出手,“请先付款。
”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眼神像是要杀人。但他昨天把话说得太满,此刻骑虎难下。
为了他那可笑的“面子”和逼我就范的“计划”,他咬着牙,从钱包里掏出手机,
当场给我转了50块钱。“叮咚。”手机提示音响起。我确认收款,
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厨房。十分钟后,
我端着一份精致的早餐出来:一份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,两片烤得金黄的吐司,
一杯热牛奶,还有几颗洗干净的圣女果。我把餐盘放在我自己的位置上,坐下来,
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。沈浩站在一旁,看着他面前空荡荡的餐桌,又看看我盘子里的食物,
脸已经彻底黑了。“我的呢?”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“你只付了一份的钱。
”我切下一小块吐司,放进嘴里,平静地回答,“AA制,不是吗?沈先生。
”他死死地盯着我,那眼神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。而我,只是回以一个淡淡的,
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温度的微笑。战争,已经开始了。而我,拿到了开局的主动权。
02AA制的第一天,家里的空气冷得能掉下冰渣。我们成了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沈浩为了给我下马威,故意把家里弄得一团糟。喝完的咖啡杯随手扔在茶几上,
换下的脏衣服丢在沙发上,吃完零食的包装袋散落一地。他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,
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收拾。他错了。我拿出手机,对着那一片狼藉拍了张照片,
直接发到他的微信上。附言:“卫生服务,预估清扫时间2小时,费用200元。请先付款,
款到即刻开始服务。”手机那头的沈浩大概是气疯了,半天没有回复。家里的脏乱,
他自己也受不了。半小时后,我的手机收到了200元的转账。我戴上橡胶手套,
拎着吸尘器,像个钟点工一样,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。他下班回家时,
看到窗明几净的客厅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晚饭时间,
他如期看到了餐桌上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晚餐。一份香煎三文鱼,配上几朵焯水的西兰花。
香气四溢。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。“林晚,你什么意思?”他站在厨房门口质问我。
我指了指冰箱门上贴着的新价目表,上面用加粗的黑笔写着:“食材费用AA,
烹饪服务另算。点餐请提前一小时告知,并支付相应费用。”他看着那张纸,
气得嘴唇都在发抖。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。是婆婆。沈浩一接通,
婆婆那尖利刻薄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,大到我在厨房都听得一清二楚。“沈浩!
你那个老婆是怎么回事!小明不过是手头紧一点,她至于一分钱都不肯拿吗?
她还是不是沈家的人!我当初真是瞎了眼,怎么会同意你娶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进门!
一点都不懂事,斤斤计较,不像个女人!”我擦了擦手,慢悠悠地走过去,按下了免提键。
婆婆的辱骂,像机关枪一样,毫无遮拦地喷射在整个客厅。沈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
尴尬得手足无措。他想抢过手机,被我一个冷冷的眼神制止了。“妈,
您少说两句……”他试图安抚。“我少说两句?我再说一遍她都听不见!你告诉她,
让她别忘了自己是个媳妇!我们沈家不养闲人,更不养白眼狼!”我拿起桌上的苹果,
咔嚓咬了一口,清脆的声音通过手机传了过去。电话那头的婆婆顿了一下,随即骂得更凶了。
沈浩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抢过手机,逃也似的跑进了阳台。几分钟后,他挂断电话走回来,
脸上带着被羞辱后的恼怒,却把火气全撒在了我身上。“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?
让我妈知道这些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我平静地看着他,觉得无比可笑。“是你开始的。
是你说的AA,是你觉得难看。你随时可以结束这一切,只要你把那二十万给你亲爱的弟弟,
我们立刻恢复原样,我继续当你的免费保姆和提款机。”他被我一句话噎得死死的。他没钱。
他所有的底气,都建立在我会心软、会妥协的幻想之上。他以为我受不了这种冷暴力,
很快就会跪地求饶。但他不知道,我的心,早就在他提出AA的那一刻,彻底死了。周末,
沈浩感冒了。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,像个等待被伺候的皇帝。
“晚晚……我头疼……给我倒杯水……再找点药……”他的声音带着病中的沙哑,
试图唤起我一丝一毫的怜悯。我站在床边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然后,我拿出手机,
点开备忘录,递到他面前。上面清晰地写着:“陪护服务,每小时150元,
包含倒水、喂药、测量体温等基础服务。情感关怀,如温柔安慰、讲故事等,属于增值服务,
每项50元。”沈浩的眼睛瞬间瞪大了,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,然后又看看手机屏幕。
那张病态苍白的脸上,瞬间涌上了愤怒的血色。“林晚,你还有没有心!”他用尽全身力气,
抓起床头的玻璃杯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“砰!”玻璃碎了一地,水渍蔓延开来,
像一滩绝望的眼泪。我没有动怒,甚至连眉毛都没挑一下。我只是拿出另一部手机,
那是我们以前用的旧手机,里面还保存着很多我们过往的痕迹。我点开一段录音。
那是我们刚结婚时,有一次我因为工作失误被领导批评,回家后心情很差,他抱着我,
温柔地安慰我。录音里,他温润的声音清晰地响起:“傻瓜,别难过了。我们是一家人,
一家人就该不计较付出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们一起扛。”我关掉录音,
房间里恢复了死寂。我看着床上那个因为愤怒和病痛而面目扭曲的男人,轻声问:“沈浩,
现在,我们还是一家人吗?”他彻底沉默了。那双曾经充满爱意的眼睛里,
此刻只剩下震惊、屈辱,以及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……动摇和迷茫。
他大概第一次意识到,他用来对付我的武器,有多么伤人。03我的生日很快就到了。
结婚三年来,每年的这一天,沈浩都会给我准备惊喜。说实话,在我心里,
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丝微不足道的幻想。或许,他会借着这个由头,给我们一个台阶下。毕竟,
冷战了这么久,这种把家变成交易所的日子,并不好过。他果然有表示。生日的前一天晚上,
他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到我面前。“晚晚,生日快乐。”他的声音,是久违的温柔,
“之前是我不好,太冲动了。别闹了,我们和好吧。”盒子里,
是我在商场看中很久的一款包。价格不菲。那一瞬间,我承认,我心软了。
这一个多月的对峙,像一场漫长的酷刑,我也很累。如果他真的愿意低头,
或许……气氛有所缓和。他提议,生日当晚出去吃饭庆祝,去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西餐厅。
我答应了。烛光摇曳,小提琴声悠扬。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。饭桌上,他频频地看手机,
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敲打着。我以为是工作上的急事,并没有多问。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。
回家的路上,他甚至主动牵了我的手。他的手心,温暖而干燥,曾经是我最眷恋的港湾。
可现在,我只觉得一阵陌生。回到家,我洗完澡出来,
无意中瞥见他放在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息屏的手机。一条银行的推送消息,
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。
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18:32完成一笔20000.00元的转账交易,
收款人:沈明。时间,就是我们正在那家餐厅里,听着小提琴曲,假装恩爱的时候。
我的血液,在一瞬间,冻结成冰。从头顶凉到脚心。我拿起那个他送我的“名牌包”,
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细节。走线、皮质、五金的光泽……果然,
是一个做得非常逼真的高仿A货,市场价,不会超过一千块。原来如此。
他用一个廉价的假货和一顿虚伪的晚餐来稳住我,表演着深情款款的忏悔戏码,背地里,
却毫不犹豫地把两万块钱转给了他亲爱的弟弟。他甚至连演戏都舍不得下血本。
我心里的最后一丝温情,被这残酷的真相碾得粉碎。我没有当场发作,那太不体面了。
我只是平静地拿起自己的手机,对着他的转账记录,清晰地拍下了一张照片。深夜,
他洗完澡,带着一身水汽,从身后抱住我。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,
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。“晚晚,今天是你生日……”他的声音里带着暗示性的沙哑。
我没有动,任由他抱着。就在他的手即将探入我的睡衣时,我躲开了。我转过身,
看着他那张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朦胧的脸,指了指卧室墙上那张我亲手写的价目表。“抱歉,
沈先生。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,“这项服务,我们的AA制协议里没有写。
”“属于额外付费项目。”“一次一万,先钱后服务。”他的脸色,瞬间从温情脉脉,
变成了狰狞的青紫色。他眼里的欲望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被羞辱的暴怒。“林晚!你疯了吗!
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!你就这么认钱不认人吗!”他低吼着,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。
我笑了。那笑声,在寂静的夜里,显得格外凄凉和讽刺。“是啊,我就是认钱不认人。
”“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?”心,在这一刻,彻底死了。再也不会痛了。04从生日那天起,
我对沈浩,对这段婚姻,再也没有任何幻想。剩下的,只有冷静的、一步一步的切割。
我开始为离婚做准备。我以“帮朋友咨询”的名义,找到了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。律师姓王,
是个干练的短发女性,眼神锐利。她详细地为我分析了婚姻法中关于财产分割的条款,
教我如何搜集证据,才能在法庭上最大化地保护我自己的婚前和婚后共同财产。“林女士,
记住,法律保护的是证据,不是眼泪。”王律师的话,字字珠玑。我把这句话,刻在了心里。
我开始了一项庞大的工程:整理我们婚后三年所有的共同开支、收入流水。
我打印了我和沈浩两个人的银行账单,用不同颜色的荧光笔,标记出每一笔可疑的支出。
特别是他为他那个吸血鬼家庭付的每一笔钱。给婆婆的“孝敬费”,
给沈明买手机、买电脑、还信用卡的钱……一笔一笔,触目惊心。原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