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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止安把我反锁在卧室:“你需要静养,若吟会盯着家里,楠楠我和她会照顾。”

我攥着拳头砸门:“放我去找楠楠!”

门外传来白若吟的声音,笑着说:“姐姐,你放心,我每天都跟夏令营老师视频,楠楠好好的,还说想你呢。”

我又拨傅惊尘的号,可听筒里还是忙音。

屏幕暗下去,映出我肿着的眼。

他到底在哪?楠楠的胰岛素撑不了几天了。

翻出之前记的夏令营名字,查了负责人电话打过去。

那边顿了顿:“没有叫秦语楠的孩子登记。”

心瞬间沉到底。

深夜,我摸到阳台,刚跳下去,就被两个保镖围住。

秦止安站在门口,眉头拧着:“禾宁,你知不知道跳下去腿会断!”

我没回头。

断了又怎样?至少能挪到警局门口。

他走近些,声音沉了沉:“你现在是秦家少奶奶!一点端庄的模样都没有!攀岩害人!”

可他让我无绳索救蛇怎么不觉得害人。

刚认识时,我徒手爬完三十米岩壁,他眼里满是宠溺,说喜欢我恣意的模样。

可嫁进秦家,他让我学插花,说这是少奶奶得有样子。

让我练茶道,说白若吟这手就很巧,我也该如此。

我学不会,他便叹着气说:“你怎么就不能学学若吟?”

婚后五年他不允许我再碰攀岩。

他爱我恣意模样,却亲手折断我的翅膀。

秦止安拿出手机,点开段视频:“你看,楠楠在摘草莓。”

屏幕里的楠楠笑盈盈,可耳后却没有小痣。

他爱孩子,会在楠楠高烧时推掉所有公事,守在床边一整夜。

楠楠爱吃甜点,就收购品牌,让她吃刚出炉的。

楠楠喜欢飞机模型,他买下私人飞机,考驾驶证带我们出游。

却不记得孩子的那些细节。

只是白若吟在他心里的地位更重,重得能忽视所有。

白若吟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:“姐姐就是心事太多,不如打枚安眠针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秦止安没反对,扬声叫医生。

冰凉的针尖扎进胳膊时,我盯着天花板,挣扎不开。

梦里全是楠楠的哭声,她喊着妈妈救命,我扑过去想抱她,却醒了。

床那侧传来白若吟的笑:“姐夫,姐姐都被催眠了,听不到的。”

这就是他总说的跟若吟清清白白。

欢好声响了一夜,我却因药效无力反抗。

第二天一早,爸妈听说我总闹,赶忙到秦家。

爸爸坐在沙发上,烟抽得猛:

“你回来五年,什么都不会止安也没嫌弃过你,你处处针对若吟,若吟也是让着你,如今还瞎折腾,白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
“你若是觉得少奶奶这位置坐不惯,就给若吟让出来,她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,比你懂规矩。”

让着我?

她磕了碰了都是我的错,是我嫉妒怨恨。

被她找人霸凌,他们只说苍蝇不叮无缝蛋。

妈妈翻开手机相册:“你看,若吟发的,楠楠在喂兔子,多开心。”

可照片里楠楠脖子上空空的。

漏掉的平安绳,是秦止安缠了根楠楠的胎发亲手编的,她从未摘过。

我嗓子发紧:“昨晚我给夏令营打电话,他们说没有楠楠。”

白若吟立刻红了眼,拉着妈妈的手:

“爸妈,都怪我,非要提议让楠楠去夏令营,我这就给老师打,让她跟姐姐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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