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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姐姐苏晚和豪门总裁周时宴是青梅竹马,即将订婚。订婚前夕,姐姐为了救我,

被车撞成了植物人。周家不愿放弃联姻,我这个不起眼的妹妹,成了姐姐的替身。

所有人都说周时宴爱惨了我姐姐,娶我不过是权宜之计,对我厌恶至极。新婚夜,

他果然喝得酩酊大醉,抱着我喃喃自语: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偏偏是你?我任由他抱着,

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模仿着姐姐的语气,残忍地开口:因为,

我从来没爱过你啊,时宴。我爱的人,是那个开车撞我的人。我话音落下的瞬间,

怀里滚烫的身体骤然僵硬。酒气似乎被这句话驱散了,周时宴猛地推开我,

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最后一丝迷离褪去,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滔天的怒意。

他死死攥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苏念,你再说一遍?

他的声音淬了冰,每个字都带着杀气。我抬起眼,迎上他凶狠的目光,

脸上却漾开一个无辜的笑。姐夫,你弄疼我了。我轻声说,你喝多了,

把我当成姐姐了吗?刚才那些话,也是你幻听了吧。周时宴的瞳孔猛地一缩。他盯着我,

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。良久,他猛地甩开我的手,眼底的狂怒被刻骨的厌恶取代。

别叫我姐夫。他冷冷地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,

别以为顶着一张和苏晚相似的脸,就能在她缺席的时候,扮演她。他转身就走,

没有丝毫留恋。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,隔绝了他的一切。我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,

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扩大。周时宴,这只是个开始。你所以为的深情,不过是场笑话。而我,

会亲手把这场笑话,撕碎给你看。第二天,我是在空荡的大床上醒来的。周时宴一夜未归。

我并不意外。下楼时,周家的管家陈伯正指挥着佣人布置餐厅,见我下来,恭敬地躬身。

太太,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,吩咐我给您准备早餐。餐桌上摆着精致的中式早点,

是我喜欢的口味。我垂下眼帘,心中冷笑。这是周时宴的警告。他能轻易查到我的喜好,

自然也能轻易毁掉我所在乎的一切。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安分守己。可惜,他不懂。

我最不在乎的,就是我自己。用完早餐,我没有回房,而是让司机送我去了医院。

加护病房里,苏晚安静地躺着,各种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,证明她还活着。她还是那么美,

即使脸色苍白,也像一朵沉睡的睡莲。我坐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她。姐姐,我轻声开口,

我嫁给周时宴了,用你的身份。你高兴吗?你最爱的男人,现在是我的丈夫了。

昨晚是我们的新婚夜,他抱着我,叫的却是你的名字。我顿了顿,凑近她的耳边,

用气声说:不过我告诉他,你不爱他。你猜,他是什么反应?

仪器的滴滴声陡然变得急促起来。我直起身,看着心电图上剧烈波动的曲线,满意地笑了。

苏晚,你醒着,对不对?这就对了。如果你不清醒地看着,我接下来的报复,还有什么意思?

病房的门被推开。我回头,看到了周时宴的母亲,我的婆婆,林佩。

她身后跟着两个拎着大包小包的佣人。林佩向来不喜欢苏晚,觉得她心气太高,

不如我温顺好拿捏。此刻看到我,她脸上立刻堆起笑容,亲热地拉住我的手。念念,

怎么一大早就来医院了?新婚第二天,该好好休息才是。她瞥了一眼病床上的苏晚,

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。医生都说希望不大了,你也别太伤心,人要往前看。

我顺从地点点头,做出悲伤的样子:妈,我就是想来看看姐姐。好孩子,

真是姐妹情深。林佩拍了拍我的手,话锋一转,时宴那孩子就是脾气犟,

他心里是在乎你的,不然也不会一早就打电话回来,让我多照顾你。我心中了然。

周时宴这是派他母亲来敲打我了。他以为搬出林佩,我就能像过去一样,做个听话的傀儡。

对了,林佩像是想起什么,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,这是周家的传家宝,

本该是时宴的妻子保管的。你姐姐……唉,现在,就交给你了。盒子打开,

里面是一支通体翠绿的玉镯。水头极好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我没有接。

林佩的笑容僵了一下:念念?我抬起头,看着她,眼神清澈又固执:妈,

这是姐姐的东西,我不能要。等姐姐醒了,您再亲手给她吧。林佩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

她没想到,一向温顺的我,竟敢当面忤逆她。苏念!她厉声道,你这是什么意思?

存心让我难堪吗?就在这时,病房门口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。妈,你在这里做什么?

周时宴走了进来,他看都没看我一眼,径直走到林佩身边,目光落在那个打开的镯子盒上,

眉头紧锁。时宴,你来得正好!林佩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立刻告状,

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!我好心把传家宝给她,她居然不领情,还说什么要等你姐姐醒过来!

她这是在咒谁呢?周时宴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,冷得像冰。把镯子收下。他命令道。

我不。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,这是姐姐的东西。周时宴,你娶我,

不就是为了等姐姐醒来吗?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,要把属于她的一切,都给我?

我故意加重了迫不及待四个字。周时宴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。他最在意的,

就是他对苏晚的深情。我这句话,无异于是在指责他虚伪,背叛。林佩被我堵得说不出话,

气得胸口起伏。气氛僵持不下。突然,周时宴的手机响了。他接起电话,

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,他脸色一变,沉声道:我马上过去。挂了电话,
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复杂难辨,有愤怒,有探究,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
你最好安分点。他丢下这句话,转身就走。林佩也狠狠瞪了我一眼,跟着儿子匆匆离开。

病房里重归寂静。我走到窗边,看着楼下周时宴的车绝尘而去。我知道他去哪里。

昨晚我说的那句话,像一颗毒刺,扎进了他的心里。他一定会去查,查那个所谓的撞死

苏晚的司机。而我,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线索。一个家境贫寒,

却被苏晚常年匿名资助的艺术系穷学生,林木。巧的是,车祸那天,他就在现场附近。

更巧的是,他暗恋苏晚,全世界都不知道,只有我无意中发现过。周时宴,去查吧。

去亲手揭开你白月光身上,第一道肮脏的疤。周时宴的动作很快。不到三天,

林木就被带到了他面前。我是在周家老宅的客厅里,见到那个叫林木的男生的。

他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,身形单薄,脸上满是惶恐不安,像一只受惊的小鹿。

周时宴坐在主位的沙发上,姿态慵懒,却透着生杀予夺的压迫感。他没有看我,

只是用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。说吧,他开口,声音很淡,你和苏晚,

是什么关系?林木吓得浑身一抖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
周时宴的耐心显然不多。苏念,他突然叫我的名字,你来说。我正端着茶杯,闻言,

抬眸看了他一眼,轻轻吹了吹茶水的热气。我怎么会知道呢?姐姐的事情,我从不过问。

是吗?周时宴轻笑一声,那笑意却不达眼底,我的人查到,车祸前,

你和林木在咖啡馆见过面。聊了什么,能让你这么费心,替他隐瞒?他的人,果然厉害。

我放下茶杯,站起身,走到林木面前。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轻声问:你告诉他,

我们聊了什么?林木的头埋得更低了,肩膀剧烈地颤抖着。

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我叹了口气,转头看向周时宴,一脸为难。

你看,他不说,我能有什么办法?周时宴的目光沉了下来。苏念,别在我面前耍花样。

我没有耍花样。我迎上他的视线,坦然道,我只是觉得,有些事,

由当事人亲口说出来,才更有意思。不是吗?说完,我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,

按下了播放键。一道怯懦又带着痴迷的男声,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。

我爱苏晚学姐……我爱了她四年……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……是林木的声音。

周时宴的脸色,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,彻底沉了下去。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录音笔里,

林木还在一遍遍地表白,那些爱慕的话语,像一把把刀子,凌迟着周时宴的骄傲。

他猛地站起来,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。玻璃和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。

林木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,抖如筛糠。不是的……周先生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

那是怎样?周时宴一步步逼近他,眼中的风暴几乎要将人吞噬,你爱她?

所以开车撞她?想和她同归于尽?不!我没有!林木惊恐地大叫,我没有撞她!

车祸那天我只是路过!我看到学姐她……她好像在和她妹妹争执,然后就……

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我厉声打断。你胡说!我冲过去,一巴掌扇在林木脸上,

眼眶瞬间就红了。你到现在还要污蔑我姐姐!周时宴,你听到了吗?

这个人不仅暗恋我姐姐,得不到就要毁掉她,现在还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!

我哭得声嘶力竭,身体摇摇欲坠,仿佛承受了巨大的打击和委屈。周时宴扶住了我。

他的手臂很稳,但身体却有些僵硬。他看着我,又看了看地上涕泗横流的林木,

眼神晦暗不明。把他带下去,处理干净。他冷冷地吩咐保镖。不要!

我立刻抓住他的手臂,哭着摇头,不能就这么算了!他害了姐姐,我要他坐牢!

我要他付出代价!周时宴沉默地看着我,良久,他抬手,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水。

他的指腹冰凉,动作却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。好,他低声说,都听你的。

林木被拖了下去,绝望的哭喊声渐渐远去。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我靠在周时宴怀里,

无声地抽泣着,眼底却一片冰冷。周时宴,你是不是觉得,我只是一个被姐姐光环掩盖,

单纯又爱哭的妹妹?你是不是觉得,林木的出现,只是一个意外,一个觊觎你所有物的疯子?

你信了就好。因为这出戏,才演到一半。你越是相信我,将来知道真相的时候,才会越痛苦。

林木因为蓄意谋杀未遂的罪名,被迅速批捕。周时宴动用了关系,

确保他会在监狱里待上很久。这件事后,周时宴对我的态度,发生了一丝微妙的改变。

他不再像之前那样,浑身长满了刺,虽然依旧冷淡,但至少,他愿意和我同桌吃饭,

愿意在我晚归时,多问一句去了哪里。他甚至,开始回卧室睡觉。虽然我们依旧分被而眠,

中间隔着楚河汉界,但对我来说,这已经是巨大的进步。这天晚上,我洗完澡出来,

看到周时宴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。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英挺,语气却很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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